第(1/3)页 西郊,素岭别院。 贺小糖睡得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人在她的颈窝出吹气儿,呼吸粗重。 下意识的就觉得是自家狗子又不矜持的爬床了,抬手揉了毛茸茸的脑袋,她扯着娇滴滴的嗓子抱怨。 “别闹,祖宗。” 眼都没睁,就单手搂着狗头狠狠亲上一口,把脸埋在上面蹭啊蹭。 “我要累死了,让我睡一会儿。” 狗子愣住,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脸上,被她默认成口水了。 待衣襟松动,贺小糖被惊得睁眼了。 她身上拱着个长发男,还是面貌绝美,细腰乍背,头发和她家狗的狗毛同色,经典奶奶灰。 桥豆麻袋~狗子,是你见不得主人寂寞,终于成精了么? 显然不是,贺小糖发现她没在自己卧室,也没在医院休息室,而是和个陌生人滚在陌生的雕花木床上,房间的陈设虽然精致,但布置过于简单,看得出不是长住人的地方。 她记起来,自己已经过劳死,连追悼会都开完了。 那……这场面是……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