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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那人死了，郑垣对她的喜欢是备份读条儿，还是她要从新开始攻略。

    郑垣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变化，亲的更狠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答应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突然被拉回神智的贺小糖朦胧着眼睛看郑垣绝世的容颜，倔强的眼神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，不死不休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就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郑垣环住了她的脖子“不够，我觉得还不够，远远不够！”

    “你发誓只喜欢我好不好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也发誓永远只喜欢你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贺小糖温柔起来“我发誓只喜欢你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郑垣突然愣住，把脸嵌进她的颈窝，用牙齿啃着她的锁骨，一下轻一下重的，有几次贺小糖都觉得被咬破皮了。

    她也没什么力气反抗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干嘛呢？”

    郑垣很认真“我在发誓。”

    贺小糖懒懒的翻个身“发誓你咬我？是不是将来你违背誓言了，雷也要劈在我身上？”

    郑垣眼尾发红，好像刚刚哭过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违背誓言。”

    贺小糖其实不信这些，她是个学医的，人连心脏都能切下来换个新的，改主意喜欢别人算什么大事。

    谈什么永远，一万年太久，她只争朝夕。

    但是以前就有高年级的学姐告诉过她，自己不信山盟海誓没问题，要是强迫别人也不要去信，那她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万一。”贺小糖又开始给自己孤独终老打基础了，且完全是无意识的。

    好在郑垣足够坚定“没有万一。”

    灭顶的困意再次袭来，她很快又睁不开眼了，眨了几下就要沉沉的睡过去。

    “不要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……”她艰难的说了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杂乱的梦缓缓降临，脑子开始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郑垣有些警戒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，才缓缓问出口“你不喜欢？”

    “想亲，在我醒着的时候亲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都模糊了，完全是下意识再回话“否则我都不知道，多亏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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