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咬了咬唇,最终将脸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不再挣扎,最终低声道:“服...服了。” 王景一笑,抱着徐妙云,径直走入红烛高烧的新房,用脚后跟轻轻带上了房门。 红烛噼啪作响,映照着两人对视的目光。 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悄然消散,被一种微妙而暧昧的张力取代。 王景挥手拂灭烛火,帷帐落下,将一室春光与未尽之言悄然掩去。 “轻点......” ...... 与此同时,长乐宫内,何太后并未安寝。 她独自对着一盘残局,指尖一枚白玉棋子已被捏得温热。 脸上早已没了下旨赐婚时的果决,只剩下一层驱不散的寒霜。 她指尖那枚代表“袁隗”的白玉棋子已被捏得温热,凤目中的杀意几度翻涌,最终沉淀为一口幽深的寒潭。 “老匹夫,你错算了一步,你以为哀家会因小妒而乱大谋。” 至于王景顺势纳了唐婉的那点微妙涟漪,在此刻对袁隗的滔天杀意面前,不过是棋盘边落下的一粒尘埃。 心腹宫女悄无声息地入内,低声禀报:“太后,查清了。最初在卫将军府内散布流言的,是袁太傅安插的眼线。” 何太后凤目中杀机一闪而逝。 她深吸一口气,冷声下旨,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:“传哀家口谕:袁太傅年高德劭,不忍其过度操劳,即日起,非奉诏不得入宫奏对。” “宫中内外侍从、禁卫,凡与袁氏有故旧牵连者,一律彻查,调离要害岗位!” 这道旨意,如同冰冷的铁闸,轰然落下,彻底斩断了袁隗伸向宫廷深处的触手。 袁府密室,灯火昏黄。 袁隗独坐案前,脸在阴影中显得如同金纸。宫中传来的消息,如同最后的丧钟,宣告他在洛阳的政治生命已然终结。 他面前摊开着袁绍、袁术的密信,“亟需大义名分”几个字,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。 前面的计划失败,此刻又一个疯狂、残酷,却可能让袁氏利益最大化的终极毒计,在他脑中彻底成型。 他唤来长子袁基。 袁基见父亲神色平静得可怕,心中不祥之感骤升。 “我袁氏百年基业,已到生死存亡之关口。” 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