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四目相对,沈莺微微偏过头去,掌心捂住了脸颊一侧,“方才被打了一巴掌,不碍事的。上次薛姑娘失手,也打了我一巴掌,没两日就好了。” 沈莺急得薛清然的那一巴掌,可比魏晋言打得还重。 空气一凝,魏晋礼沉默了片刻,才问道:“薛清然?她为何对你动手?” 在他心底,薛清然虽骄纵了些,但并非胡乱打人的性子。 可上次沈莺被下药之事,又的确与她有关。奈何终究是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谊,哪怕魏晋礼不喜她,但也不愿意随意责罚于她。 沈莺听了这一问,心下已有了答案,“是薛姑娘太过关心二公子了,以为是我害得你受了重伤。才一时迁怒于我。” 魏晋礼闻言,点了点头,“她是小孩子的心性,你莫与她计较。” 被人打了一巴掌,却要忍气吞声。沈莺自认没这么好的肚量,可魏晋礼开了口,她若是再提,那便是自寻无趣了。 方才因着魏晋言,她竟然一时将魏晋礼看做了救命稻草,只想着牢牢抓着他,兴许就能有所依靠,实则是她想多了。 论起来,她上次给他喂药,已是救了他一命。如今,也不算欠他什么。 那一点点隐秘的期盼,瞬间就消散无踪。 沈莺朝着魏晋礼笑了笑,眸色淡然,“我当然不会计较了。只是薛姑娘对二公子用情至深,二公子莫要辜负了才是。” 丢下这么一句话,沈莺低头看了一眼裙衫,脏了,该回去换了。 可等到沈莺抬脚就走时,一股怪异的情绪萦绕在魏晋礼的心间,她是将自己推向了薛清然? “你方才的话,是何意?”魏晋礼脸色不佳,他一把拉住了沈莺的手腕。 沈莺甩开了他的手,一字一句,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:“薛姑娘对二公子用情至深,二公子莫要辜负了她。” 这语气,尤为刺耳。 “你当真是这个意思?”魏晋礼黑了脸,周身都散发着寒意。 一股无名火从心中涌起,他刚才还因她惩戒了魏晋言,现在她就与自己闹脾气了? 沈莺重重地点了两下头,“是。” 她本就决心要离了魏府,今日与魏晋礼将话说清了也好。省得来日,再与他纠缠不清,闹得各自难堪。 第(2/3)页